Calais_Dover

北/京冬日的童话(普奥友情向)

伊丽莎白走的那天,耀不知从哪弄来一台相机。

“少爷,我们要不照张相吧。”他建议道,“这是我从长官那弄来的相机。”

贝什米特先生一把搂住耀,“你这长官可真是神通广大,先是梵阿玲,这又是相机。”

“我们那长官什么都有,可他只对镶着金银的物什感兴趣。”

伊丽莎白拍了下脑袋,突然想起了什么,“哎呀!这还要找个照相的人罢!不然怎么照啊?”

“要不我去找个队里的弟兄?”

“别了,你去这个照相馆,报我的名字。这几月在北/京也熟络了几家照相馆。”伊丽莎白说着飞似的写了那个照相馆的名字。我还从不知道,她竟会写中文。像我们这样的,能说上一两句已是不易,她又如何会写汉字呢?

奇女子,当真是个奇女子。只可惜我无福再更了解她了。

照相的时候,我和伊丽莎白站第一排,耀和贝什米特先生站第二排。

“先生,麻烦笑一笑。”

“什么?本大爷嘴都要咧到耳朵根了!”

“不是您,下面那位先生。”

我?我觉得我一直在笑啊。

“我没笑吗?”

“先生,您一直板着脸。”

我努力让自己笑出来,我感觉自己的嘴已经咧到极限了,脸上的肌肉都在颤抖。

伊丽莎白看出我的艰难,“不必了,他这几日事情多,想必也难以笑出来。”

“好。准备好,我要照相了!”

咔嚓。

我们四个就这样被刻在了那张方寸大的相纸上。

伊丽莎白扑进我的怀里。

“我会想你的.......”她哽咽道。

我也想哭,可是我是个男人,是个贵族,从小到大家里人告诉我男人是不能哭的,贵族更是要时时刻刻优雅。可后来,优雅在我的生活中已无处可谈了。

我平复着自己的心情,“你会遇到更好的人。把这当成梦吧,我们都是梦里的人。”

她颤抖着手拎起箱子,晃晃悠悠地走了。

走了,便再也见不到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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