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alais_Dover

北/京冬日的童话(普奥友情向)

从那天起,每天晚上,我都会和伊丽莎白在湖边散步。她告诉我早上在集市上的各种事情,如果没什么话题,我们也会说说自己过去的事。我总是把我们的故事加以改动,编出个自以为不错的经历,或者说说贝什米特先生的事。她总是说她在布达佩斯做生意的事。不知为何,她从不提及自己反政府的事,多半是不信任我罢。或许她本不想将这事告诉耀的,却因中国政府不知从哪知道这个情报,将她与常人分别对待了。但她早出晚归,寻常人也难见得她,要以此加害她也非易事。

我自是伤感她不信任我,而转念一想,相识几日的路人却是难以相信,便也释怀了。


 

至于贝什米特先生,我从那起,晚上便少有和他交谈。可又怕伤了他的心,便午后和他在屋里说说话,偶尔还有耀不知从何处带来的茶叶。后来贝什米特先生说,干脆住在一块吧,相互有个照应。我便搬过来,晚上躺在床上时,摸着黑还能说上几句。

那天晚上,贝什米特先生突然议论起我和伊丽莎白。

“你们两个如何了?”

“如何?什么如何?”

“莫不是回去便成亲了?”

“胡闹!”我装作生气,背过身,“你有心思说我不如自己寻个媳妇去!”

他笑笑,“怎么也要出人头地了才能有人看上我,一个鞋匠,难了。”

“我是没见街上哪个鞋匠没寻到媳妇。”这话我不认,除非他要找什么天仙,门当户对也未必不可,“你若要个仙女下凡,可要猴年马月了。到时候都是个老头子了。”

“莫再说那些了,睡吧。”他也背过身。

贝什米特先生总是这样,你和他说女人,倒不如和他说普/鲁/士。如若普/鲁/士是个女子,他定不惜一切要把她娶回家。

我们不再多说,背对背睡了一晚上。


评论

热度(3)